第97章 被凌虐的自尊

第九十七章被凌虐的自尊

“你够有胆子的啊?居然敢骗我?”那女人毫无征兆的挥了我一巴掌,然后昂着下巴看着我说。

“布鲁托!这么玩儿有意思吗?”我不看那个女人,却看向布鲁托说,我懒得去理会一个情妇的醋意,却觉得布鲁托很无聊。
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!难道不是你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就进入了我的房间吗?还是趁我沐浴的时候,我觉得你对我有企图!”布鲁托双手环胸歪着脑袋看着我,那个形象简直比街边的流氓还要无赖。

“呵呵,随你怎么说吧,就你这样的德性,也就那种近视的弱智女人才能看得上眼儿吧,你们很登对啊,一个自恋变态,一个胸大无脑,都是幼稚园毕业的吧!恭喜你们,早得贵子啊!但愿不是个白痴!”我转身欲走,结果被那个斗鸡一样的女人扯了回来,然后抡圆了膀子又给了我一个耳光,这一次我的脸肿起来了。

我呵呵笑着回过头,看着那个女人。

“打得很过瘾是不是?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吗?”我擦了擦嘴角,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,然后随手抓起一边的玻璃台灯转回身。

“你想干什么?你一个小小的女佣还想打我不成?”女人看着我有些不能相信的说。

“打你?怎么能那么便宜你呢?!”我一边笑着一边走近她。

“你想干什么?”女人有些惊恐的一边问,一边向后躲着。

“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吗?”我举着台灯一边逼近一边问她。

“台,台灯!”女人有些结巴的说。

“啪!”我先还了她一个嘴巴之后对着有些发懵的她说:“错!它不仅是台灯,它还是玻璃!知道玻璃对女人的用途吗?!”我把她逼到墙角然后把台灯砸在她头颅边上的墙壁上,那些飞溅的玻璃渣溅了她一脸.

“啊!不,不知道!”她在一声尖叫之后,发现我并没有把台灯砸在她的脸上,才战战兢兢的说。

“玻璃还可以用来切开皮肤,比如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,你说是在你的左脸上画只乌龟好还是在你的右脸上画好呢?”我拿着台灯剩下的残片在女人的脸上比划着,眼角却瞟向布鲁托的方向,发现他正悠闲的端着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,准备继续看好戏。

“不,不要划花我的脸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”女人吓得眼泪开始狂飙下来,那个样子真是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啊!

“妈的!哭什么哭?你真他爷爷的给我们女人丢脸!”我一看见别人流眼泪就生气,尤其是女人,于是我悻悻的丢掉手里的碎玻璃转身准备离开,就在我的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,刚刚还想用眼泪打动我的女人,抓起我抛下的台灯底座向我的身体刺了过来,玻璃的碎片刺进身体的感觉很奇特,从听到声音到感觉到疼痛,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我甚至怀疑疼痛这种信号都不及血流下来的速度快,那温热的**从我的背部流了下来,我勾起嘴角笑了,我真是一只不合格的狼,如果牙在,一定会嘲笑我的吧,因为一只狼永远不会把背部暴露给敌人。

“这就是你想要的吧!”我向着愣在那里忘记反应的布鲁托说。然后慢慢的转回身,看着那个握着玻璃碎片咬牙切齿的女人。

“你不是很嚣张吗?你不是要划花我的脸吗?我就先杀了你!”那个疯女人又扑过来刺了我两下,我不是不想挡,只是后背的疼痛让我的身体有些麻木的感觉,所以延时的后果就是,我又被刺中了腹部。

“妈的!你这个蠢货在干什么?!”布鲁托总算反映了过来,丢掉咖啡扑过来一把抓住那个还要对我行凶的疯婆子。

“你放开我!我要杀了她!她要划花我的脸,你没看见吗?!”那女人在布鲁托的手下挣扎着,试图再给我几下。

“他妈的!你少在这里跟我装疯卖傻!她要是真想给你毁容,还能等你刺她一刀吗?”布鲁托显然是厌烦了和女人的拉扯,直接一脚踢了过去,把女人踹翻在地上,女人的脑袋撞在了床头柜子的尖角上,出了些血。

“布鲁托!你这个混蛋,居然为了一个女佣殴打我?!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?!你的话都是假的吗?”女人不可置信的瞪着布鲁托吼道!

“呵呵呵!也就你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会信他的鬼话。”我无力的看着眼前的闹剧,觉得他们幼稚得可笑。

“的给我闭嘴!”布鲁托扔掉手里的碎玻璃然后按下了床头柜上的电话,这些房间的电话都是内线电话,虽然我也可以触碰到,可是却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。

“先生,什么事?”凯文平淡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。

“凯文,你马上让我的私人医生过来一趟,墨安琪受伤了!”布鲁托没有给凯文继续发问的时间就挂了电话,然后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箱向我走过来。

“你想干什么?”我看着他在我身边蹲下,熟练的从药箱中取出纱布和绑带。

“不想死的就别动!”他阴沉着脸准备用纱布堵住我的伤口。

“别用你的脏手碰我!我嫌你恶心!”我用尽浑身的力气打开他伸出的手,我能有现在的境遇,全都拜他所赐,所以我不会让他替我包扎,也不会领他的人情。

“墨安琪!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蠢女人!你就流血流到死吧!”布鲁托扔掉手里的纱布愤愤的站起身冲我吼道。

“我命由我不由天,死或不死,但看我自己高兴,你管不着!”我很累,这一刻因为流血,让我这些日子以来的疲惫和绝望全部涌上心头,其实除了没有兑现对艾伦的承诺,我全部的牵挂也就是不能再见上爷爷和小北一面了,亲人和祖国对我来说,是那么遥远的事啊!迷迷糊糊的仿佛又回到了初中时的那次大合唱的排练,“我们都有一个家,名字叫中国,兄弟姐妹都很多,景色也不错……”我断断续续的哼哼着。

”她在哼哪什么?”布鲁托皱着眉蹲在我身边问那个同样皱着眉的女人。”她州象在唱歌,那是中文,我也不是全懂!”女人把耳朵贴了过来一边听一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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